“你先坐一会儿，我去给我爸打个电话。” 季森卓盯着后视镜里渐渐变小的身影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“不管他们了，”她轻轻摇头，“我不会让程奕鸣找到程木樱的，但我会让他看到我的那些标的文件。” 想来想去，她给严妍打了一个电话。
他接着说：“我知道，是程奕鸣让你这样做的，既然如此，也没必要对外澄清了。” “你嫉妒我有老公是不是？”
“你真是帮我们？”符媛儿还是心存疑虑。 任谁被怀疑，都会不高兴吧。
但他和子吟那些小互动，难道也都是他在配合她的计划吗？ “管家自作主张放他进来，我已经责骂过他了。”符爷爷的语气带着抱歉。
“符小姐？”是服务员的声音。 符媛儿只能侧身，让她离开了。
她的工作，她不会放空的。 符媛儿：……
“符媛儿，过来！”突然，不远处响起一个男声。 他们一进来便见了颜雪薇，以及那个气势不一般的男人。
他这是要彻底跟符媛儿撇清关系了啊！ 他是不是也得给她一个答案！
虽然猜不到他来这里做什么，但她不想见他。 “知道了，明天联系。”
“再说了，就算你当初选择听符爷爷的话，你又能确保你可以把符家的生意保住？” 如今程子同也不会有什么不同。
说完，他便挂断了电话。 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他还没进包厢，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抽烟。 “那还要怎么样？”
符媛儿点头，“你去妈妈的房间等我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 他们要确保在酒会结束之前，不能再让子吟有机会进去捣乱。
“程木樱从楼梯上滚下来了，太太也在场。”小泉先挑着重点说，“程木樱被送去医院了，程家人和季家人也在往医院赶。” 他们相隔三四米的样子。
季森卓和程子同，在她心里是有先后顺序的，不存在选择其中哪一个。 当来人终于在他们面前停住，她实在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，跑上前去，不由分说摘下他的头盔。
“我们这些孩子，谁没被逼着学过钢琴？”他勾唇一笑。 “这就叫做明知山有虎，偏向虎山行，”严妍笑着，“昨天我去找他胡搅蛮缠，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翻他电脑。”
她跟着程奕鸣走进酒吧，瞧见他往楼上包厢走去了。 程奕鸣的怒气还没完，忽然竟抓起桌布，手腕一个用力，盘子杯子什么的哗哗啦啦掉了一地。
“他身边的女人是谁？”妈妈接着问。 说是小溪，最宽最长的地方比家里泳池要大。